“她还给了我这个,”她将纸条交给司 司爸略微犹豫,“雪纯,我并非不相信你,但这件事非同小可,而且报警的话,我可以延迟投标会的召开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白唐问。 祁雪纯可以放手转身,但不想被别人弄得狼狈。
她松了一口气,心想终于找到了地方。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在他纵身跳海的瞬间,她从他的身上抓下一块铭牌,和司俊风这块铭牌一模一样的制式。 一个男人应声滚出。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想挣脱,他却握得更紧。 “爸。”祁雪纯神色平静的走了出去。